◇凉爽
大山楂和小山楂已经洗了两天晒干了。 这是提示,也是开工前的通告,或者出餐厅前的空桌,效果是一样的。 将山楂一个一个地切成两半。 平日用来刮姜的不锈钢勺,扁而带刺,适合去山楂去核。 这是制作山楂酒的第一步。
如果是真的,大的不叫山楂,而是山梨红,俗称红果。 它又大又圆,果实柔软; 山楂小了很多,因为没有放冰箱,所以比原来的小。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山楂在去坑的时候不像山梨红那么好挖。 山楂不仅小,而且韧。 勺子虽尖,却不如刀尖锋利。 仔细戳进去,只会把山楂压得更紧。 粗暴的动作之下,山楂被压成了花瓣一样的碎块,却没有鲜花那么美丽。 薄得只剩下一圈皮,软软地散落着。
山楂在窗外放了很多天了。 日热夜寒,风吹雨露,刀子勺子的挑选,最后用到的时候,又得扔掉一半。 扔掉的暂且不予理会,留下的则挤满了摊在地上,或倚或仰,尽显寒暑风露刀勺痕迹。 果肉也是肉。 我看着他们的伤口,好像被吞了一样,却又不想像串串糖葫芦一样贴上去。
在各种去核神器发明之前,传统制作的糖葫芦,仔细一看,有这样的伤口,但已经在糖水里滚了,变成了水晶串。 牙齿落下的地方,脆脆的糖层裂开细密的蛛网状纹路,冰裂一般的沙沙声从颅骨内部传到耳膜。 如果糖少了点黏或者黏的不均匀,糖葫芦难免散架。 咬一口后,另一边会不经意地脱落。
盛着果核的盘子很快就装满了,盘子被转移到旁边的容器里,最后转移到门外的垃圾桶里。 不知不觉,最后的山楂也被坑了,我的手好像还没吃饱。 我几乎看到自己手的影子离开了身体,悬在空中,继续伸,伸。 而更多的手还在继续运转,就像是孩子们玩过的星光,抖出连贯的光曲线。 沥水筐里,大大小小的山楂片像张开的肚皮,等待喂食。
无法满足的欲望就是欲望。 因为过敏,我不能长期喝酒,很多时候只是看看而已。 即使你不是酒鬼,这种味道也不会令人愉快。 正如禁令激起反叛一样,对比使完美脱颖而出。 梅州的甜酒花生是一道极好的开胃菜。 我没有酒,空着嘴吃也不错。 不像北方的花生又干又咸,需要多喝水。 客家人手艺好,连半袋都不够,唯一担心的就是会发胖。
酒的甜甜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花一毛钱买的酒糖。 其实很难吃,但名字里有“酒”字,就像男孩子手里的烟一样。 使用远胜于满足口腹之欲。 真正好吃的是利口酒巧克力,比路边摊上的利口酒糖果高级多了。 巧克力和酒是真的,每一口都能让人陶醉。 出于某种原因,现在利口酒巧克力越来越少了。 可以单点红酒或巧克力,品种也很多。
夜里,夹杂着山楂和红果香气的果肉落在暖气片上。 花睡了,茶睡了,小锦鲤睡了,灯熄了,山楂和红果也睡了。 明天,9.9元买的玻璃瓶里加山楂,撒上冰糖,躲在阳台角落,再也不见天日。 然而,山楂树骗了我。 早知道这瓶酒要等一年,早写出来了。 因为在写它的那个晚上,我想的太多了,连消化的速度都异常的快。
来源:昭通日报
编辑:都市时报雷欣怡
审稿:朱晓涵